上周二,我在上班的路上等著過馬路,旁邊一位中年女士將幾枚硬幣掉落在人行道上。6個人躬下身去幫她撿。一位身著考究海軍藍西裝的男士,在排水溝里摸索著找出1便士,然后還給她。唯一一個站在一旁卻沒幫忙的人就是我——而那是因為我正扶著自行車。
相反,我對這群人說,看到這一幕使我為自己身為一個倫敦人而高興。每個人都趕著去上班。而每個人都本能地停下來幫助一個掉了不足一英鎊零錢的陌生人。這些好心人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助人為樂是一回事;跟陌生人說話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交通燈一變,他們就匆匆趕往各自位于金融城的辦公室。我也趕往我的辦公室。
到了公司,我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桌,路過一眾盯著電腦屏幕的同事,他們有的正戴著耳機。我跟他們誰也沒打招呼。我把前一天的臟茶杯扔進公用水槽,又從櫥柜里拿了只干凈的。我坐下,查看電子郵件然后決定一封也不回。我去餐廳給自己買了塊油乎乎的糕點,坐到辦公桌前吃,弄得周圍都是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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