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我做了一件不尋常的事。自從從事新聞業25年以來，我第一次認真考慮改做另一份工作。2018年，我受邀與一家處于早期階段的初創公司面談，對方在尋找具備“敘事能力”的人。面試那天，我在瑞典哥德堡郊外的工作室見到了德國汽車設計師出身、后轉任CEO的托馬斯?英根拉特(Thomas Ingenlath)。他身形修長、目光專注，一身純黑裝束，頗有史蒂夫?喬布斯(Steve Jobs)的風范。
我們坐在蘋果零售店(Apple Store)風格的木質高桌旁的高腳凳上，上方由博物館式的柔和漫射光照亮。他向我推介“極星”(Polestar)——沃爾沃一家較新的子公司，致力于將電動汽車打磨至臻。按設想，這家初創公司既能借力這家有91年歷史企業的工程與制造專長，又能完全自由地重思行業中過時的教條：其車輛技術不會落后十年，經銷店則將是極簡的北歐風“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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