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可真問錯人了——或者說，也許你問對了，因為我從學生時代起就認得這個問題。說真的，這在別人身上可真是個大毛病。
你大概熟悉這種感覺。會議剛進行到三分之一，一個喋喋不休的人已經第五次插話——忽然你意識到，那個人是你。也許有人在椅子上挪動，或者傳來一聲清晰的嘆息。也可能你仍然自我感覺良好，但還有一點自知之明，足以明白：用足球的說法，雖然你控球率占優，卻似乎始終進不了球。
質量可以緩解這個問題，但在某個階段，數量確實會成為決定性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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