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生活了二十多年,我終于學會了一種特殊的思維方式:用“非中國人”的視角,去重新審視我們餐桌上那碗理所當然的白米飯。這個過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靠著無數次飯桌上小小的文化摩擦,一點一點地體會出來的。
自從和英國先生結婚后,我們家一周最多吃兩次米飯。對我來說,這已經接近“節食”級別;對他來說,這已經是“忍讓”的極限。每當我準備煮米飯,他總會條件反射般地發出驚嘆:“又是米飯!你們中國人是不是三餐都靠它續命?”
有趣的是,這句抱怨幾乎是儀式性存在,每次吃完,他都心滿意足地放下碗,說“真不錯”,下一頓又會重新進入“驚訝+抗議”模式,循環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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