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我進行了一次旅行,在更快樂的新冠疫情前時期這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旅行——但現在看來卻是非同尋常的。我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女兒在紐約(我住的城市)登上一架飛機,去倫敦看望我的另一個女兒。
令我欣慰的是,旅行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得多:機場空空蕩蕩,飛機半滿,機組人員好心地給我拿了一大杯加了奎寧水的杜松子酒,我被要求戴上口罩,用吸管大口地喝著。
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到達倫敦時,會受到一種微妙但引人注目的文化沖擊。在紐約,口罩現在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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