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正陷入分裂中。英國與其歐洲伙伴們第一次明確意識到:過去70多年的和平,原來在某種意義上都是虛幻的,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美國墊底。告別拜登時代不過才幾個月,但媒體上鋪天蓋地都是特朗普對美國二戰后秩序的大改革,美國民主黨領導人的臉在英國媒體上再也沒見過,好像美國已經被特朗普一手遮天。
人權外交這個美國卡特政府時代發明的概念,已經被特朗普政府大大降低標準;英國媒體也很少再提“人權”一詞,久違的“國家安全”開始回溯,盡管大部分英國人仍然還未能接受“國家安全第一”的概念。
如果說因為特朗普年紀大,起碼還保留了一點對英國王室、英國口音、甚至英聯邦的喜愛(有報道說他愿意讓美國加入英聯邦);那么,今年41歲的美國副總統萬斯對歐洲甚至英國的不滿甚至討厭,直到最近才浮出水面,為“美國人熱愛英國祖宗以及口音”提供了最直接的反駁證據。萬斯和他的追隨者,心里哪里還有西方的集體概念?雖然特朗普第一任期里,西方是否依然存在這一點就已存疑,但直到最近,以萬斯為代表的美國聲音,讓英國人大吃一驚,原來英美人對世界的看法如此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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