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日晚間,確定特朗普(Trump)勝出的第一瞬間,我想到了1948年杜魯門(Truman)的意外當選。11月2日,精心謀劃的遼西會戰失敗,沈陽被克,與志在必得的杜威(Dewey)敗選的消息,同時襲擊中華民國中樞;預期完全落空的知識界,從此失去了對隨后世界戰略轉移的正常反應:當他們在“東方的憂郁”、亞洲的世界里,譴責密蘇里小販對中國的不義,為防止“鐵幕”籠罩,“放棄中國,轉向歐洲”的50年世局,已悄然展開。美國大選影響中國,此前這是最大的一次。知識界對特朗普當選的意外,令人擔心我們正在失去對世局再一次轉圜的反應——
假如特氏顛倒杜魯門主義,放棄烏克蘭,轉向亞洲,圍堵中國,新的柏林墻和勃蘭登堡門,將在何處建立?
我知道,對要求歷史押韻的人而言,這里有太多的不相似,太像散文。但現代正是散文而非詩。無需比較蘇聯與中國的似與不似,無需解說后蘇聯時代的國際關系如何特殊,只要以手挽歐-亞、為禍為福的姿態出現,抵抗蘇聯的戲碼就會出現在歷史的前臺。何況,30年來的后冷戰,早已將東、西各自為陣的恐怖平衡,變成了一邊倒的蹺蹺板:整個世界對付一隅的孤立,隨時可以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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