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同情被列入俄羅斯制裁名單，”一位同事的短信寫道。我這才發現自己已被列入克里姆林宮的敵人名單：禁止入境俄羅斯。
意識到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訪問這個國家，讓我想起了我在1987年的第一次俄羅斯之行。感覺就像俄羅斯轉了一大圈回到原點——回到了當年定義蘇聯時代的威權制度、侵略和孤立。
1987年，蘇聯已處于瀕臨消亡的時期——盡管我們當時并不知道。我在莫斯科報道美國與蘇聯之間的裁軍談判。對當地記者來說，最大的新聞是該國第一家私人餐館開業。事情正在發生變化，這一點反映在時任蘇聯發言人根納迪?格拉西莫夫(Gennadi Gerasimov)近乎開玩笑的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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