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元化的社會里,大眾輿論為提倡和堅持何種外交政策設置了一些限制。在一個有著高度互動能力和復雜相互依賴的國際體系中,在許多問題上,開放性政策需要公眾的支持。
——巴里?布贊
在缺乏共同價值觀的情況下,就不可能存在激勵和贊頌榮譽的共識、規則和常規。
——理查德?內德?勒博:《國際關系的文化理論》
在一場為了獲得“人心”而不是土地和資源的戰爭中,正義變成了獲勝的關鍵。所以,正義戰爭論再次恢復了它的世俗性的本來面目。我認為這是正義戰爭論在當代獲勝的最深刻原因:現在有了正義地戰斗的國家理由。你差不多可以說正義成了一種軍事需要。
——邁克爾?沃爾澤:《論戰爭》
羅馬人有箴言:“槍炮作響法無聲”。在社交媒體時代,戰場環境已經發生根本變化,“圍觀”已經不是旁觀,而成為改變戰爭態勢的主要力量之一。俄烏戰爭是社交媒體時代的第一場大規模戰爭,輿論場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介入到戰爭之中。俄烏戰爭已經制造了如此之多的“意外”,這足以說明,主流的觀念和理論已經滯后于形勢的發展。當人們開始慨嘆俄烏戰爭將終結全球化進程的時候,也要看到全球化的力量已經滲透到了俄烏戰爭的每個環節。全球性輿論場中形成了關于戰爭正義與否的判斷,戰爭不再只是職業軍人、國家的事情,而變成了人與人之間的“人心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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