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調查近半年、全文2萬余字的《外賣騎手,困在系統里》,揭示騎手難逃在安全和收入之間做“兩難選擇”的厄運;2021年4月,北京市人社局副處長體驗送外賣,12小時送餐5單,僅拿到41元快遞費,吐槽“這個錢太不好掙了”、“太不容易了”、“覺得很委屈”;2021年5月,北大博士后為寫博士論文“臥底”外賣5個半月,深入研究“數字控制下的勞動秩序”引起公眾聚焦。
短短八個半月,外賣騎手的艱難困境三次刷屏中國的社交網絡,輿論沸騰的矛頭直指平臺企業及其系統、算法。上次全國口誅筆伐的共憤巨浪,沖向2010年1月至11月富士康員工“14連跳”。11年變化的只是外相,恒常的內核依然是真實、清晰、殘酷、持續的“異化”。
“異化”被黑格爾引進哲學領域以來,一直是核心概念之一。所謂“異化”,是指人這一主體的創造物或擁有物,擺脫主體控制,違背主體意愿,對抗主體,甚至奴役主體的一種力量和現象。人類社會的發展和延續,需要警惕四個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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