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疫情初始,我就想寫關于死的文章。我一直認為中國給我的死亡教育過于悲痛,死字與冰冷、孤獨和凄涼相連?!瓣庩栂喔簟钡恼f法令人瑟瑟發抖。我一直很忌諱談死,那時英國先生和他父母一談遺囑,我就有死要臨門的緊張??伤麄冏匀绲卣勊?,先生和我只差八個月,早就立好了遺囑。
后來我也習慣了,由他們談去。他們拿死開玩笑,我也跟著一起樂。反正英國人愛開玩笑,上帝、恐襲和疫情,隨便開。來英國前久仰王室、貴族、私立學校、牛津劍橋等的大名,可真實的英國社會令人眼界大開,似乎走在了大多數未完全開化的社會前列。這里太平等、太自由、太隨性。多年前我在廣州電視臺主持現場娛樂節目《幸運小飛飛》時,導演王鈞一直讓我“狀態放松”。我從來找不到什么叫“放松”?,F在我可以,英國的生活解放了我的肢體與思想,我回看國內的電視主持人,和我以前一樣,他們大多還繃著。
我一直很替英國叫屈,因為在中國社會,美國是西方總代表,人們大多通過美國人的眼光了解英國,而美國是西方比較不平等和不公平的國家。而因為王室和私立學校的關系,英國一直被很多中國人誤認為最講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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