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下午,我去戲院看臺灣電影《返校》,這部電影首周末票房創下臺灣電影史上第三高的收入,并且一上映就成為一個文化現象:這不僅因為這是臺灣首部游戲改編的電影,也因為這部恐怖電影是關于一段恐怖的歷史:臺灣在1950和60年代的“白色恐怖”。一段被迫沉默多年的黑暗歷史。
當晚,我又在臺北景美人權文化園區(此處前身為臺灣警備總司令部軍法處看守所,是“戒嚴”時期對政治受難者進行羈押、審判及代監執行的監禁場域)觀看再拒劇團演出的《明白歌》。這個演出結合說書與音樂表演,從檔案和口述史出發,講述從國民政府接收臺灣到1949年后如何鎮壓異議分子的歷史,并呈現抗爭者與政治受難者的視角。演員也在現場讀出政治受難者在獄中寫下的文字——那是他們當年未曾送達家人的遺書或家書。
這一天兩場關于“白色恐怖”的文化創作,既是巧合(劇場剛好這天演出),也不是巧合——因為他們反映出這幾年來在臺灣一個文化新趨勢:新一代創作者用更多元、更有創意的方式重返歷史的黑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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