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作者“歐洲難民故事”系列之二)
我在瑞典認識的幾位伊朗女性,都是不戴頭巾不穿黑罩袍、聰明能干又大方的。其中一位是“母語中心”的教師同事,最初我參加工作時,她曾熱情關照我這個“菜鳥”,令我至今心存感激。接觸這類高素質的伊朗知識女性,會讓人懷想燦爛的古波斯文明,回憶巴列維國王的“白色革命”,那個時期的伊朗女人可夠現代夠開放的。
當霍梅尼的宗教革命將要革到婦女的身體與服飾上來時,這類“自由化”了的伊朗女性就被逼出逃了。自1979年之后,逃出伊朗的女性除了平民,還有原伊朗王后、政府高官、共產黨人與自由派。歷史的反諷在于,不管她們之前在祖國的地位多么懸殊,政治立場多么對立,來到歐洲后,她們只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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