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倫敦皮卡迪利大街(Piccadilly)步行,你會看到一面歐盟旗幟——懸掛在馬耳他高級專員公署(Maltese High Commission)——而在歐洲大陸上,歐盟旗幟似乎無處不在:在總理的新聞發布會上,在公共建筑上,在汽車號牌上。
英國人并不顯露出對歐洲的熱情,這不僅僅是因為歐洲的旗幟非常乏味。歐洲身份認同的概念引起了困惑。在不同國家間,乃至一國之內,語言、民族、宗教和文學的多樣性表明,從塞浦路斯到芬蘭我們都有一個共同身份的理念是虛假的。讓意大利走向統一的19世紀意大利復興運動(Risorgimento)的領導者之一說過:“我們已經創造了意大利;現在我們必須創造意大利人?!边@個說法在當代的主張中得到了呼應——這個主張是,即使現在沒有形成歐洲身份認同,我們也需要在未來建立這樣的認同。
作為一名歷史學家,比起大膽的預測未來,我對嘗試理解過去更感興趣。英國是否留在歐洲的公投活動的宣傳淪落為對我們離開歐洲,經濟或者國家安全會發生什么的胡亂猜測,我和很多人一樣,都對此感到失望。我們總該仔細看看英國在歐盟(EU)中的過往經濟表現,很難說這令人欣慰:增長疲弱,在世界貿易中的份額下滑,貨幣在一場場危機中艱難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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