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金融危機表明,全球銀行業的結構已失去商業可行性,并呈現出系統脆弱性。因此,就短期而言,穩定這種結構是正確的對策,就長期而言,卻恰恰是錯誤的對策。這個矛盾讓政府感到很難應對。它們大多沒有嘗試去解決這個矛盾。美國和歐洲很多地區的政界人士已成為公司主義者,他們常常將一個行業的成功與該行業大公司的利益等同起來。英國和瑞士的政界人士沒有屈從于這種錯誤的做法,可謂是全球主要金融中心的例外。
瑞士雖是一個相對較小的金融中心,卻是諸多大型銀行的所在地。2008年的金融危機,幾乎把該國推到國家破產的邊緣。后來,瑞士率先上調了針對銀行的資本金要求,甚至調得比巴塞爾會議中擬議的資本金要求還要高。巴塞爾位于瑞士北部,銀行監管人士常在此召開國際會議。瑞士央行(SNB)意識到,巴塞爾進程是徒勞的,微調資本金要求以適應個別銀行特定風險狀況的努力是白費工夫。它明白了一點:如果各類模型都注定無法預測未來,那么,為這種未來提供足夠資本金的唯一辦法,就是儲備大量資本金。
在改革的道路上,英國迄今走得最遠——不是“遠”,也不是“快”,而是“最遠”。關鍵問題在于銀行自身的結構。與其說英國的銀行太大,不如說英國的銀行太復雜。它們各自的活動結合起來制造出了價值沖突、利益沖突和目標沖突。由交易主導的投行業務的文化,與可靠的零售銀行業務的要求是不兼容的。央行和政府向銀行注入海量資金以支持國內放貸,但這些銀行的資產負債表仍由它們與其他金融機構的交易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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