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居于學院之中,在紙堆書本里耳濡目染的久了,難免不會產生一種“想象的”優越感。
優越感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贊的高雅趣味,卻偏偏被學院之人奉為高于大眾的精英式標簽。在不同的大學里來回穿梭,在漫漫的從博士到助教再到教授的道路上,每天從事高強度高密度的抽象思考,再時不時地就救世濟民的大話題激辯一番,在某一個瞬間突感有歷史加于己身的責任憂患意識,于是不自知中就會滋生出不少嬌寵的學院氣、傲慢氣,把自己想象成見多識廣、全知全能的俯視者,身體里處處流淌著是知識的高貴血液。
喬治?奧威爾在《我為什么寫作》一書中,曾提出寫作有四大動機:其一是純粹的自我中心(sheer egoism),希望自己變得聰明,死后留名,向那些在你童年時候冷落你的長輩們出口氣;其二是審美方面的熱情(aesthetic enthusiasm),欣賞外部世界的美,或者欣賞詞語之間正確組合的美;其三是歷史方面的沖動(historical impulse),希望看到事物的如實面貌,找出真正的事實,記錄下來供后人享用;其四是政治方面的目的(political purpose),希望把世界推往一定的方向,改變他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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