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為美國與英國市場寫了一本關于金融危機的書。出版前我被告知,我需要做一些微調,以迎合大西洋兩岸日益不同的口味。所以,在面向英國的版本內,我加入了大段打斷有關北巖銀行(Northern Rock,已倒閉的英國銀行)的章節。而在美國的版本中,我則將這些章節換成了有關Countrywide(美國住房抵押貸款巨頭)的內容。到此,一切還算平淡無奇。但在寫序言時,真正有趣的事情發生了。起初,我計劃以承認自己并非真正的復雜金融專家開篇:相反,我是在擁有新聞與社會人類學背景之后,于2005年闖入這個領域的——使我成了一個善意的業余愛好者,但沒有完整的相關知識。
我在英國出版界的朋友非常喜歡這種誠實;在英國,自謙很有市場,尤其是對于作家比爾?布萊森(Bill Bryson)之類“善意的業余愛好者”。但我的美國朋友非常討厭這個開頭。在紐約,我被嚴厲告知,絕對沒人想聽自我懷疑。如果你打算寫一本書——更別說站在政治舞臺上或經營一家公司——你必須表現得像一個專家,充滿自信。在面向美國的版本里,序言被徹底刪除了。
讓我感到高興的是,這本書在兩個市場賣得都很好。但在過去兩周,我又想起了“信念”這個話題,因為它最近開始變得與美國的政治經濟相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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