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新書《迂回》(Obliquity)出版的那周,諾貝爾化學獎得主詹姆斯?布萊克(James Black)竟然與世長辭,對此我感到特別的難過。我要感謝布萊克幫助我構思了這本書的理念,同時也正是他提議用“迂回”一詞來描述這一理念的。
第二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格拉斯哥大學(University of Glasgow)的年輕講師布萊克就受聘成為了英國帝國化工(ICI)的首批藥物研究員之一。這家英國首屈一指的化學公司的專攻領域早已從染料和炸藥轉向了化肥和石化產品。戰后,公司高管們認識到藥品(尤其是盤尼西林)在戰爭中對盟軍做出的巨大貢獻。他們由此推斷,化學最令人興奮的新商業應用將出現在藥理學領域。
ICI的決定雖具有超前意識,但很晚才收到回報:該公司的制藥部門連續虧損了20年。今天的市場不會容忍沒有回報又如此高風險的投資。但布萊克和他的團隊最終發現了β受體阻滯劑(beta blocker)——第一種有效治療高血壓的藥物,而且時至今日仍為世界各地的無數人使用。制藥部門迅速實現了盈利,而當該部門從母公司剝離,作為捷利康公司(Zeneca)獨立上市時,其市值甚至超過了孕育它的母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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