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猶太裔奧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受邀赴布宜諾斯艾利斯(Buenos Aires)參加一場作家會議。他從英格蘭的流亡地乘船啟程,借機在巴西作短暫停留,并稱這次訪問“是我一生中所獲得的最強烈印象之一”。
在里約熱內盧天際線上如“珍珠串”般垂掛的電燈微光中,茨威格仿佛看見了一個不以20世紀30年代歐洲法西斯意識形態為基礎的宇宙的可能性。隨著輪船離岸,他發誓終有一天要重返此地,親身體驗“這片疆域的奇妙遼闊”。但直到1940年他才再次設法前往巴西,“為的是先在一個自我毀滅的全球中暫時保全自己”。
茨威格的游記《巴西:未來之國》堪稱一曲獻給“令人眼花繚亂的富麗”之地的頌歌,他以“形如巨大豎琴”的意象抒寫其抒情之美。書出版后不久,一些巴西知識分子指出,他對巴西的理想化其實是茨威格——當時已是文學名流——與巴西當局之間達成的交換:以贊頌換取為這位流亡作家提供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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