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洲領導人將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第一任總統任期視為一種異常情況:他們認為應該盡量減少損害并平穩度過這段時間,而不是將其視為刺激歐洲加強安全和經濟韌性的契機。特朗普的連任證明他的第一任期并非偶然事件。在接下來的四年——如果特朗普主義得以深入,甚至可能更長時間——歐洲最重要的政治和經濟盟友將有一個以自身利益為驅動、對傳統聯盟關系幾乎不予理會的總統。
這給歐盟內外的歐洲領導人帶來了多重問題。除了面臨美國的關稅之外,他們可能會陷入美國和中國之間的貿易戰,而中國是歐洲最大的出口市場。如果特朗普迫使烏克蘭與莫斯科方面達成協議,歐洲可能會面臨一個更加大膽的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他們必須迅速開始為歐洲的防務承擔更多責任。歐洲經濟必須更加具有活力和競爭力,并減少對與美國和中國的聯系的依賴。目標必須是盡可能地使歐洲免受特朗普造成的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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